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我真的很纠结,一方面,我觉得这事儿我装不知道应该是对自己有利的,另一方面装不知道很累,我要是不说,面对刘祯的时候肯定会有负罪感。当然这是人家家里的事情,可假如有一天我真的成为他家里的一员呢,我藏着这么大个秘密,万一哪天刘祯知道了,肯定会生我的气。
而我考虑再多,还必须考虑的因素是,刘祯他爸打算怎么办,如果他爸因为我撞见了这件事,有所行动呢?他会不会阻止我和刘祯发展,我本来就一身擦不净的脏水,再加上这么一桩麻烦,我真是有点感觉无力了……
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想找个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的人男人踏实过一辈子,他怎么就这么难。
我惆怅了很久很久,又想起来个问题,会不会刘祯家里其实都是知道这件事的,他们心照不宣,不愿意捅破?
我觉得不管怎么说先忍忍,观察观察情况,怎么也把这个年好好过去再说。
和刘祯在外面溜达,某时某刻,我忽然有点憋不住了,我问:“你爸和你妈感情怎么样啊?”
刘祯:“都老夫老妻了,什么感情不感情的,那么过呗,挺好的。”
我不爽,撇着嘴问,“那如果咱俩老夫老妻了,也就没感情了呗。”
“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怎么跟放屁一样的?”
我也不想,可是我憋得很难受啊,我本来就不是个能憋事的人,我抱着刘祯的胳膊,小心翼翼而郑重地问他,“那我再放最后一句屁行不行?”
“放!”
“如果……如果我一直不能生,你会不会找别人给你生?”
我屁放完了,刘祯就真的生气了,甩开我抱着他胳膊的手,扔下我昂首阔步地往前走,以示对我这个屁的深刻不满。我挺痛恨自己的,可是看别人的悲剧,很容易也会联想到自己。刘祯他爸那人看着不是挺靠谱的么,也照样干了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我迷迷糊糊混了这么多年,现在很懂得居安思危的道理。
可是思危归思危,如果因为思危影响了现在的安,那就是庸人自扰没事儿找事儿了。我屁颠屁颠上去追刘祯,这边手刚死皮赖脸挽上他的胳膊,包里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我从包里把手机翻出来接,刘祯也不走了,好脾气地站在原地等我接电话。然后我看到来电显示丫丫妈妈。
丫丫就是那个小女孩的小名,她大名叫刘薇棋,她妈姓王,我那孩子那么多,我可记不住每个孩子妈妈的贵姓,所以都是叫谁谁妈妈。
我看了刘祯一眼,眼里明显有点心虚了,接起电话清了清嗓子,那边说,“瑶瑶老师,我是丫丫妈妈。”
“哦,您好。”
“你现在有空么,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啊,您说。”我又瞟了刘祯一眼,看见他眯着眼睛瞪着我。我们俩约会的时候,都很讨厌对方接电话的,这是双人时间,不应该被别人打扰。
丫丫妈妈说,想跟我见面谈,我说现在不方便,要不有空给她回电话,她就同意了。
挂了电话,刘祯不耐烦地问我,“谁啊。”
我支支吾吾,“保险公司,推销保险的。”
刘祯大胳膊勒住我脖子,“你是该买保险,给你这张破嘴买个保险,那种屁话再说一遍,我就撕烂你这张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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