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他们为了我,撑到今天才离婚,其实真的很没必要,这些事儿我可能比他们还想得开。
我就是什么都想得开,骨子里天生带着种冷漠。其实还有一种想得开是因为无知,你不知道这个改变接下来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我独自踏上火车,到W市上大学,手里攥着我爸和我妈两边的生活费,日子过得还算宽裕。
宿舍里还有五个纯纯的小女生,来自天南海北。最初见面,大家就都是很礼貌很客气的。我的表现和常人也没有任何不同,只是有的时候我会心血来潮地想,我和她们是不一样的,我不是处女。
军训结束的那天,集合的时候大家跑得很着急,我把帽子跑掉了,并且没有发现。有个男生一直在后面喊,“同学,你帽子掉了。”我也没有听见。
后来那个男生就追了上来,亲自把帽子还给我。其实我这已经跑出很远一截路了,他这一段追得实在是很不容易。我就多看了他那么两眼,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继续去自己该去的地方。
我没迟到,可惜他迟到了。解散以后,我路过他们训练的场地,看见那男生在罚站。我们重庆女孩是热情大方的,我觉得刚才那句谢谢不大够分量,就打算再过去补他一句谢谢。然后知道,这男生就是因为给我送帽子,迟到了在罚站,于是我打算补两句谢谢。
我们彼此之间的称呼很亲切端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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