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看来他们的老子到底怎么回事,这两个当孩子的都知道。可我得装不知道啊,我悄悄问了刘祯两嘴,刘祯也就懒得再瞒了,只是说他爸可能在外面有人,具体的不知道。
在他们眼里,刘祯他爸算是旧病复发,以前有过一次人,现在就又有了一次人,也许他们还不知道,其实一直以来,他爸在外面有的都是一个人。
我心里还是觉得对刘祯很愧疚,想说,可又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说了有什么用,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刘晗想打电话到别人那里去问他爸在哪儿,但考虑到家丑不可外扬,只能忍忍忍。但是他妈从手术室出来,清醒以后的第一句话,还是:“你爸回来了没?”
当时我就差点哭了,刘晗是背过身去直接哭了。我装上厕所跑到外面去,翻电话本把丫丫妈妈的电话找出来,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刘祯他爸就是带着丫丫和她妈妈出去玩了,我感觉丫丫的妈妈虽然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但她不是个坏人,接到消息马上就告诉了刘祯他爸,然后刘祯他爸就回来了。
看望过刘祯他妈以后,刘祯他爸终究还是得找我谈谈话,这个谈话也没有进行的很隐蔽,我去水房打水,他爸到水房来抽烟,就问我:“你跟刘祯说了么?”
我摇头,“没有。”
他爸“嗯”了一声,“我知道她找你谈过了,你和刘祯的事情我不会反对,多照顾点儿他妈。”
“哦。”
我能说什么,我啥也不能对刘祯他爸说。他爸是个五十岁的人了,大道理肯定比我们这些小辈儿懂的多。只是很多事情,懂归懂,但我们往往还是会选择最愚蠢最懒惰的处理方式。
刘祯他爸,一定从来没想过要离婚。我还没有结过婚,所以我暂时还不能理解,一个处在这种关系里的男人,对外面的女人,和对自己的原配老婆,究竟都是什么样的感情。
其实每个男人,也许天生都是想做个负责任的男人的,可惜当某一天他们犯了一个不负责任的错误,无从更改,就想对两方面都负责人,却其实鱼与熊掌,怎么兼得,这个问题从古到今都没得出结论。
相比较起来,也许满城选择对谁都不负责任,是一种常人很难理解的智慧。
刘晗也很有智慧,我觉得她很有做侦探的潜质,各路蛛丝马迹都能被她发现,并且她的目光一直就盯在我身上,她简直恨不得直接在我身上玩儿一局大家来找茬。
我刚打完水放回去,刘晗就把我叫出去了,她问我:“你跟我爸刚才在水房说什么呢?”
我故作轻松的笑,“没什么啊,你爸在那儿抽烟,我正好去打水,随便问了两句。”
刘晗冷笑,用鄙夷不屑的目光看着我,事实上她看我一直都是这种目光,我见怪不怪了。她说:“他不让你跟我哥说什么呀?”
我就有点好奇了,合着刚才我去水房,刘晗还偷摸跟着来着。我问她,“你对我到底有什么意见,我在跟你哥谈恋爱,我不是你们家的仇人。”
她还冷笑,小声说:“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谈恋爱。”但这不是她现在找我的重点,她问我:“我爸怎么知道我妈病了?”
我跟她强调,“是你爸给你打的电话,你告诉你爸你妈生病了,你不觉得你这么问我很奇怪么?”
刘晗咬咬嘴皮,不情不愿地吐了一句,“我爸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主动给家里打电话。”
她终于沉不住气把话说开了,然后她的口气就软了,她问我:“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女人,你是不是能找到她,你告诉我好不好,你让我见见她。”
我自守口如瓶,我说:“晗晗你别闹了,我才来T市几天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肯定知道!”刘晗的神经有点不正常,想了想,抬起眼睛迫切地看着我,“你把手机给我,你手机里肯定有她的电话,你给我!”
也就忍不住了,我说:“刘晗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刘晗就是脑子有问题,她还不承认,她非要我的手机,都直接上来抢了,她嚷嚷:“我脑子没问题,是你们脑子有问题,你们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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