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我都急眼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楚才好了,急得我一边说一遍摇晃自己的身体。他赶紧又给我抱着,“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真的没有……”
“好了瑶瑶,瑶瑶乖……”
我还是呜呜地哭,嗓子眼儿里挤着字,“真的没有,没有,我就是看见了,他们对着我打飞机,我害怕……”
刘祯捋着我的背,不停安慰我,也不说什么了。
我自己唧唧呜呜地说,“我后悔了,我不是鸡,我不该去坐台,我不该,我不是鸡,”我摇着头,想到什么说什么,“我没出过台,我不是鸡……我后悔了……”
“瑶瑶乖,瑶瑶……”
我后悔了,真的。有些错误就是不能犯,所谓污点是始终存在的,抹不去漂不白,尤其是在一些就喜欢揪住污点不放的人眼里。那些拍过三级片的艳星,无论怎么一件一件把脱掉的衣服穿上,始终有人记得她们脱过,始终不被所谓正道人士所原谅,被很多人所不耻。
我也一样。
我当过婊子,我非要给自己立个牌坊,那个牌坊存在的意义,也就是留着给人当扔鸡蛋和烂菜叶的靶子的。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刘祯就抱着我一直哄,我也不哭了,就光抽抽,我觉得我受到了有生以来的最大一次惊吓和伤害。
后来刘祯把我哄睡着了,也哄着我把衣服都脱光光了,那些衣服上还残留那些肮脏的痕迹,他肯定不想再让我看见。
后来刘晗就过来了,也不是来负荆请罪的,反而是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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