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我大概是听懂了,当时恨不得跳起来抽他们一顿,但是我已经疼得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在心里骂娘的心都快没了。医生把麻药补在点滴瓶里,一点点输进我的血液。药力发散得没有那么快,整个刮宫的过程,我疼得没办法,只能哼哼。
那医生态度还不好,不准我哼哼,她说:“有那么疼么?爽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说的是方言,话粗理不粗。
我上学早,那时候也才二十岁,从面貌上能看出来,还算是个小女孩。
岳明伟带我回家,还是让他妈给我做好吃的养身体,他告诉他妈我是来例假了。他妈就不乐意,说什么来月经吃那么好干什么,说现在的女生都这么娇气,没见过我这么娇气的。
养好了身体我们就回学校,大四了,还照着以前那么过。各自做各自的家教,岳明伟准备考研。我没有考研的打算,我只想赶紧工作自力更生,所以当岳明伟说家里一定要求他考研的时候,我觉得完了,我们俩结婚又遥遥无期了。
他说我们年龄还小,也不用那么着急,其实那时候我就该反应过来,我又上他的当了。可总要抱着希望去过的啊,也有很多大学恋爱,毕业继续好的。岳明伟考研是报的本校,我打算毕业了也在这边工作,我们就不至于分开。
满城还是会来找刘祯玩儿,我就不怎么去了,随着我的生活和身体被岳明伟画上越来越多的痕迹,满城就变得更加无从轻重,我再去计较这些轻重,就是对岳明伟的背叛了。
不管是和岳明伟的情侣关系,还是和满城刘祯的朋友关系,我都是在用心经营的,保持在一个不会失去也不怕失去的界限里。
我和岳明伟挽着胳膊,和满城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会看看我身边这个男人,然后点头对我笑笑。面对我的时候,他的目光里总是不带情绪,就好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平淡而真诚地告诉我:“楠楠,你别害怕,我们都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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