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满城,从来没醉过。他不是不醉,是你看不出来他醉了。这个人藏着,喝多了的表现,就是话少了。你看着他以为是在思考,其它他很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他不愿意出洋相。他那是憋着不说话。
我稍微考虑下,那我还是慢慢醉吧,我想体会下满城是什么样的感受。
于是我们喝啤酒,整段节奏都是满城在掌握,他太清楚我的酒量了,小瓶百威,三瓶开始晕,五瓶开始吵,八瓶开始哭,十瓶就倒了。
喝着喝着我就开始哭了,我趴在满城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满城就松松地抱着我。其实我一点儿都不难过,我就是不知道,我哪儿不对了,岳明伟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还想,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失恋,我郁闷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被抛弃,并不是因为抛弃我的人是岳明伟。那个时候,谁像岳明伟那么追我我应该都会答应的,我有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不会追我,但我也需要表面的爱情。
我喜欢满城,从艺考开始就没有动摇过。我喜欢他走在前面给我开路,我就在后面跟着看他的背影,我喜欢穿他大大的衣服,每次穿着他的衣服走在路上,我都觉得很骄傲,好像在向世界宣告,这衣服的主人也是我的。
喜欢他和刘祯打球,一身热汗的时候,很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水,甩头发的时候汗水溅在我脸上。
喜欢和留恋每一刻为他悸动心跳的感觉。
以前宿舍里流行织围脖,织给暧昧的对象,我看到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满城。但我觉得送围脖这个举动太出格了,太能暴露想法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后来冬天的时候,我在饰品店买了两条围脖,给刘祯和满城一人一条,刘祯明显是凑数的,而且我偏心,我总觉得送给满城的那条,一定得比给刘祯的贵一点点。
后来给岳明伟送礼物,我虽然出手也算大方,但从来没有那么用心想过什么。
我心里始终住着两个人,以前住着满城和满城,后来住着岳明伟和满城,不管谁来谁去,始终有个满城。
我就哭么,其实不是专门为了某件事情在哭,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喝多了就是瞎哭,想到什么都觉得很好哭,然后越哭越来劲,这样很爽啊。
我感慨自己的人生怎么这么乌烟瘴气,老板劝我去陪酒,我妈找了个流氓,好了快三年的男朋友把我蹬了,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只拿我当朋友,暗恋了自己很久的男生出国了,从此没有联系。
但其实如果可以,我还是很希望生活轨迹没有改变,找个男人,嫁了,安安分分。我就这么点小愿望。也许对很多人来说,确实也是奢望。
满城扶着我的后脑勺跟我对额头,我虽然挺晕,但脑子还是清醒着的。我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和他对着额头,看到他微微弯起的嘴角,在这个灯光流窜红红绿绿的酒吧里。
他问我:“还想哭么?”
我的额头没舍得离开他的额头,我就抵着他的额头摇头,满城忽然笑着在我嘴巴上亲了一下。我这心里就漏了两拍,差点岔过气去,满城还是低低地笑,轻声建议:“回家?”
我点了点头,从吧椅上跳下来,满城顺手揽了我的腰,出门打车。我们俩在后座上,我也不知道是自己刻意的,还是满城有意在引导,反正我就是歪在他身上的,他始终拿手揽着我,大大咧咧地就像以前刘祯那样。
我的手也搂在他腰上,这是个很自然的动作,我现在这个坐姿,手也没别的地方可以放。好像印象中,我和满城从来没有过这样亲密的动作,这样放肆地像拥抱一样的姿势,我这个心啊,悄无声息地乱跳着,既珍惜又谨慎。
一切似乎都在满城的掌控之中,我们回家关门,没有开灯,我去了躺厕所,满城让我去床上躺下,他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就只有一张床。我听话地上床,眼睁睁看着满城站在床边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也掀开被子上了床,然后他伸出手来,把我拽到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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