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上学期，小橘拿着两道杠的试纸找到男友，对方知道后根本没什么反应，直接说不管。

进手术室的时候她很害怕，进去后里面的器械都泛着冷光，躺上去后医生给她打了麻药。醒来后的感觉是下身疼痛难忍，痛得连路都没法走，根本不是所谓的“无痛人流”。

回学校下出租的那一瞬间她头晕恶心，延续了很久，那之后的一段时间身体完全垮掉了。她说，“人流都过了五年了，好多都记不住了，唯独当时进手术室的那份无助和术后的疼痛记忆犹新。”

叶子还记得那是一个下午，人流。手术是局部麻醉。手术时间不长，但是很痛，她感到自己的子宫在剧烈收缩。在手术台上她就哭了出来，还被医生呵斥了几句，叫她别哭。走出手术室，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刚好医生都不在，她心想，自己要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就算是无痛手术，也只是因为全麻！术后醒过来会疼死！”有女生斩钉截铁地打下这些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