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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独自凉

字体大小:[日期:2017-02-22]阅读:

导读:西风独自凉-安延的名字,每隔几天就会跳到我的耳朵里。家宁说,安延是个才子,又狂又冷漠,你知道么?他的画十五岁就上过全国美展。-爱情小说


下车来的居然是两个人。

安延的后面,跟着一个高个女孩子,短发,烫着大花,穿着牛仔热裤,黑色的蕾丝吊带,一个巨大的红包,上面画着毕加索的画。

刹那间,我觉得自己好象小丑一样,万分地错误了。到处是错误了,我甚至讨厌地看着裙子上刚刚溅上的污点,甚至没有礼貌地伸出手去。

安延介绍着,我的女友宋宋。

宋宋很亲呢地依在安延的身上,他呀,总喜欢带我到处显摆,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应该留着。

那夜,我们仍然去海边,第一个喝醉的是我,我的裙子让海水打湿了,懒得去管,喝醉了,我唱戏给他们听:你妻不是凡间女,妻本是峨嵋一蛇仙。只为思凡把山下,与青儿来到西湖边。风雨湖中识郎面,我爱你深情眷眷风度翩翩, 我爱你常把娘亲念,我爱你自食其力不受人怜。红楼交颈春无限,怎知道良缘是孽缘。到镇江你离乡远,我助你卖药学前贤。端阳酒后你命悬一线,我为你仙山盗草受尽了颠连……这是我第一次唱戏,家宁几乎惊地看着我,小隐,你会唱戏么?

我唱得极尽婀娜,这段白素贞的大段二六转流水是我最喜欢的,母亲喜欢唱戏,最喜欢《白蛇传》,而《白蛇传》又最喜欢《断桥》这一折,这是我从小就唱的,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听的人。

如今我找到了,他却已经是别人的许仙。

你醉了。安延伏在我耳边说。

我很曼妙,翘起兰花指,继续唱着:纵然是异类我待你的恩情非浅,腹内还有你许门的香烟。 你不该病好良心变,上了法海无底船。妻盼你回家你不转,哪一夜不等你到五更天。可怜我枕上泪珠都湿遍,可怜我鸳鸯梦醒只把愁添……是的,我是唱给他听的,此去经年,过了今夜,我与这个男子还有什么关系?

当着他的面,我与家宁调起情来,剥了小龙虾喂到他的嘴里,家宁近乎受宠若惊,我还让他拉着我跳舞。

我们跳得很热烈,跳的贴面舞,我一边跳一边掉眼泪,家宁说,小隐,你喝多了,实在太多了。

你他妈才喝多了呢。

安延和那个女孩子也在跳舞,他们也跳得很热烈,女孩子的脚踩在安延的脚面上,这个动作极其轻佻,我对家宁说,亲爱的,你想吻我一下么?

家宁显然吓了一跳,我嘻嘻地笑着:你不至于连接吻也不会吧?

猛然间,家宁低下头,吻住我。

我们牙齿碰到一起,分外地响。

我哈哈笑着,然后让家宁抱着扑到大海里,在海水里,我把头深深地埋进去,我知道我流了眼泪,和海水一样,咸的眼泪,那么咸那么咸。

那张安延的照片已经让我压了膜,我怕来回看照片会起了毛片,我仍然打着手电筒看,所有人都以为我在看小说,可我那打开的小说永远只有那一页,那一页夹着安延的照片。

眼泪,一粒粒落到那一页上,后来,那一页的字全模糊了,我再也看不清上面的字,谁说不爱你,这模糊的第236页就是证据。

以后每隔几个月,安延就会定时出现在我和家宁的面前。

而他身边的女子总是不同,每次来每次不同,那些女孩子,鲜艳佻达,明媚地笑着,小蛇一样缠着他。

就像我小蛇一样缠着家宁。

我们之间,好象隔着一堵墙,虽然也亲吻,虽然也和所有恋人一样去操场上隐秘的地方看星星。

可是,不是的,我知道不是的。

有一天,下了雨,我一个人在操场上看雨,冰凉的看台上,只有我自己。

我没有打伞。

家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自己哭着,双肩颤抖着,哽咽着。

一把伞打在了我的头上。

会感冒的,家宁说,回去吧,我知道你心里的苦,如果想分手,你就说,我不逼你,不要哭了。

我抬头看着这个大男孩儿,他总是这么善良,这么善解人意,他甚至知道我的不喜欢,我内心的苦。甚至,知道我所有一切,他不过是那张我必然要打出的牌,只不过,为了赢这一局。

彼时,离毕业两个月又三天,我扑到家宁的怀抱里,不是分手,却已经分手,我说了谢谢,谢谢他配合我出演这一幕。

家宁最后一句告诉我的话时,安延,他不适合你,他自恋,爱的是他自己。还有,你的大姨妈应该来了,不要淋雨了。

我恸哭。决定去北京,是的,我要去北京,去找那个叫安延的男子,我想问他,爱吗,爱吗?如果爱,请不要再演戏了。

他带来的女子,个个美貌如花,可我知道,她们也是他的牌,与他无关,他给我看,一张张,杀伤力极强。

我不过是中人之姿的女子,只是气质绝然,眼神全是清凉,我从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

独上高楼,望尽天涯,天涯已远,我不用回首,早就知道,那个人,一直在。从我第一眼看到他,他站在那棵泡桐树下,是我的桐花万里路。

到北京,我去中央美院,去找那个我相思又相思的春闺梦里人,我知他喜欢我,就像他知我喜欢他一样,我们不过不停作秀,他一趟趟来A大,无非是来看我,虽然带着女友,可那些女友,是道具。就如同,家宁是我的道具。

可惜,我来晚一步。

总是晚一步。

他的同学说,他刚刚去了西藏写生,正在办留学法国的手续,他的母亲,希望他去法国深造。

我打了他的电话。

这是多年之后我第一次打他电话。

我用的是北京的公用电话,他在电话中着喂,而我站在北京的初夏,泪落如雨,安延,我与你,已经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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