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刘祯轻轻地惆怅地爆了句粗口,把球杆扔掉,面向我,皱着眉头撅着嘴,做了个特天真无辜的表情。我这才抿着嘴巴笑了,刘祯这个表情一做,我那些小小的担忧就算是消散了,最差最差,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这我就放心了。
服务生过来看台呢,当然就是让赔呗,不过这家老板跟刘祯他们熟,也算厚道,没有漫天要价让人心里不爽。
作陪的哥们儿问我们还打不打了,刘祯说随便,我就建议他们接着打吧,我这刚到,屁股还没沾上椅子呢。关键是,不打了,我也没有别的地方想去,就在这里干耗着。
台球我本来不会打,不过后来跟仔仔他们混,渐渐地也就学会了,多少技术谈不上,指哪儿打哪儿的水平还是有的。
整个打球的过程,我和刘祯的表现都和过去一样,很熟悉,但并没有刻意表现出多少亲密。这个状态让我觉得有点诡异,但又比较珍惜,他不是很在状态,桌子上剩下最后一颗球,怎么都打不进去,我明明剩了一把,却神奇地赢了。
作陪的哥们儿问刘祯怎么回事,我骄傲地告诉他,我这叫球海战术。
打完台球天也要黑了,叫了两个哥们儿一起去小饭店吃饭,雪已经不下了,雪后的天气阴冷阴冷的,不刮风还好,刮起风来冰寒彻骨。站在门口,刘祯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问:“怎么穿这么少?”
我说:“不少啊,三层呢?”
他就又掐了掐,然后百无聊赖地放了手。我们坐在出租车上,我和刘祯还是保持着很礼貌的距离,乃至于有点比过去还要疏远,他偷偷地瞟我两眼,我偷偷地瞟他两眼,谁也不好意思先往对方旁边挪挪屁股。
怎么就应该这么尴尬呢,我很不解,可是我还控制不了自己心里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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