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可是没有等到,刘祯真的一整天没有给我打电话,等待的时间越是漫长,越会滋生很多怀疑,而我会越没有勇气再主动去打这个电话。
我们今天没有联系,谁也没理谁。我想我要看开一些,我要淡定一点,其实就算不是我所以为的那个意思,也没什么的,当昨天没那档子事就好了。
再见刘祯,是第二天下午,他们一哥们儿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XX地方打桌球,他话是那么说的,“刘祯让你过来。”
我打听,我说:“那他怎么不自己叫我呢?”
哥们儿当然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就随便说,“他玩儿呢,你到底过不过来啊。”
“来来,马上。”我干脆利索地答应,从化妆包里扯了镜子端端正正地看自己两眼。我昨天是一整天都化好了妆,随时待约的样子,最后没人约。我今天就不会再维持那个傻了吧唧的状态了,于是我琢磨这个妆也别化了,反正我什么样刘祯没见过啊,这么去反倒显得随意自然,省的他觉得我刻意打扮了过去,再在心里偷偷笑话我之类的。
哎,我想的可真多!
我到台球室的时候,刘祯正半坐在台球桌边上,竖着跳球杆准备打跳球。然后陪同的一哥们儿说了句,“瑶瑶来了。”
刘祯本来挺专心地在看球,就也抬眼瞟了我那么一眼,我故意装得面无表情若无其事,和他对视的那个瞬间,笑也没笑一下。
刘祯继续打他的跳球,其实刘祯跳球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上大学的时候,我虽然不会玩,但我会看,会瞎看,觉得刘祯能打这种高难度的东西,真牛逼。
但我怀疑,他今天可能是想显摆,心理压力有点大了,一杆子捅下去,球没跳起来,台呢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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