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身体是许久未曾有过的放松,松到把什么都交付给他操控,也许这更类似于一场放纵,因为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甚至不知道这个抱着我的人究竟是谁,想不起他的样子,也叫不出他的名字。
房间里的灯是打开着的,以前我会很不习惯这种亮度,如果是在白天,也一定要蒙着被子做。但我忽然发现,无论明亮或者黑暗,其实都不能影响什么的,我曾认为黑暗是一种情调,但又发现那更像一种保护,把这种隐私藏起来,只有自己才知道。
我微微睁眼,就能看到他皮肤的颜色,刘祯少年的时候就是个美骚年,喜欢打扮,到现在保养得也很好,皮肤很漂亮。我们紧贴在一起,身上渐渐渡上一层粉色的薄汗,而这种有点潮湿的触感,却并不令人感觉烦躁,反而像是能够把距离拉得更近更紧。
我就软绵绵地挂着他的脖子,他把我抱得很紧,在到达顶点的那个瞬间尤其得紧,紧得我脑子里完全懵圈了,就是一片空白,跟要死了一样了。原来所谓欲仙欲死是这么个意思么?
他的身体有微微的抖动,抱着我很长时间没有松手,大概是在享受高潮之后未完的欢愉。而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不自觉地收缩颤抖,一遍遍咬合放松。
除了那里,整个身体就是没有力气了,抱都抱不住他了,只想躺下死死地睡,在这一秒钟之内。
刘祯在我耳旁发出几声微喘,就是一口一口呼着有些粗重的长气,我总觉得,等他这气喘匀了,就该睡着了。
拥抱随着热度的消失而渐渐放松,快要彻底松开之后,刘祯又稍稍用了点力气把我抱了抱,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么抱着歪头就睡倒了。
我一条腿还在他腰下面垫着呢,他还没退出,我怕自己被压成残疾,也不想各着他,轻轻推了推他的身体,把自己的腿抽出来,和他彻底分开。
刘祯微微皱眉,摸着枕头哼哼唧唧地说,“睡了。”
他是很累,喝酒了么。
我一时有点茫然,觉得是不是该有点什么交代,但好像也没什么可交代的。说到底,我和刘祯今天能这样,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月黑风高,干柴烈火。
我默默地舒了口气,拉了被子给他盖上,刘祯嫌热,就把手臂和大半个上身晾在外面,掀被子的时候,顺便伸手把刻意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的我往怀里拽了拽,像搂着只小鸡儿似得,搂着就睡了。
我估计以他现在这个精神状态,这么搂肯定不是为了照顾下我的感受,完全就是他觉得搂着个姑娘睡觉很舒服。
搂就搂吧。搂着搂着我也睡着了,那灯亮了一晚上,没人去关。
第二天是我先醒的,因为感觉被压迫得要死掉了。刘祯睡觉喜欢趴着,他睡着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趴下了,趴下了胳膊就得找地方放,随便那么一放,正好放在我脖子上面,压得我喘气有点费劲。
我也没完全醒,就是迷迷糊糊的,我把他的胳膊推开,动作做得就比较随意,就把刘祯推醒了。刘祯的头本来趴着对着另一边,然后他就转过来了。
我看见他要转头,赶紧拉了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上,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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