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闭着眼睛和我接吻的样子,我从来没看过他这个样子。刘祯的眼睛闭上以后细长细长的,灯光下睫毛在脸上拉长根根分明的倒影,他微微皱眉,表情里有一丝的严肃和专注,他额头上的碎发,会扫过我的额头,有那么一丁点的痒。
刘祯忽然睁眼,我赶紧闭上眼睛装投入,他松开我的嘴巴,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贴在我耳边轻轻地问,“瑶瑶我能……能上你了么?”
我觉得“上”这个词不大好听,但从他那一停顿可以分辨,他其实是想遣词造句一下的,可是文采不到家,没有想到更好听的词。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你腿上的伤……”
他嗤嗤一笑,声音还是很低很小,沙沙的,听得耳根儿痒痒的,“那我让你在上面。”
我也笑,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笑,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商量比较好,我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刘祯于是含住了我的耳朵,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了,一刻不见,十分想念,只能感觉他的头发蹭自己的脸,能闻到他身上混着酒味的熟悉的气息。
气味这种东西,其实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气味好像特别容易调动回忆,我一靠近刘祯,闻到他身上这种几年如一日的味道,就很容易想起我们在W市上大学的情景,想起那个还很单纯的自己,想起那个还很阳光的他。
他一边摸一边脱我的衣服,我也很配合,该抬胳膊抬胳膊,为了帮他省事儿,我就也顺手脱脱他的。当刘祯终于赤裸着上身半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脑子里忽然懵了,什么都没想,只觉得这个人好陌生又好熟悉,陌生要多余熟悉。
我甚至还想,我现在后悔是不是还来得及,我要不要后悔,我我我……
我不想后悔,因为我很舒服,他用嘴巴在我胸口柔柔舔弄,又或者重重地吸一下,我疼得溢出一丝儿哼哼,他一只手把我另一半胸部包围,抚摸照顾仿佛安抚它的寂寞,另一只手探索到裤子里面,将最私密的部位打湿。
我舒服,甚至希望这所有的感觉都不要停止,能延续越长时间越好。我伸手扣在他身上,轻轻抚摸他的背,刘祯因为得到鼓励,抽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裤子,左蹬又蹬地就蹬掉了。我也不墨迹,跟着他左蹬右蹬,把自己的裤子蹬掉一半,剩下的一半,刘祯又帮我蹬了蹬。
我觉得有点冷,轻声建议,“盖上被子吧。”
他低头舔了舔我的嘴巴,“一会儿很热的。”
“臭流氓。”我在下面蹬了蹬腿。
刘祯本来是笑着的,脸上露出那么一丝丝的难过来,我估计可能是我碰着他今天的伤口了,刚长上,现在碰一碰多少会疼。
他趴下跟我商量,“你在上面好不好?”
我闭着眼睛摇头。他跟我撒娇,“疼呢。”
我说:“你就当是破处了。”
刘祯皱眉,继续劝说,“不是,这不是影响战斗力么。”
我让他这话噎了噎,“你什么战斗力,五块钱的?”
“三十不够。”刘祯说,想了想,又说:“你快点儿呢,再墨迹没感觉了。”
于是我们抱着翻了个身,我就趴在刘祯身上了,我简直跟一小处女似得,全程让他指挥着来。我趴在他身上,和他又亲亲摸摸一通,刘祯轻轻说:“乖,坐起来。”
我就坐起来了,扶着他昂扬的武器,把自己一点点地往上靠,靠近,推进,深入。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轻微的跳动,如有生命一般,也能感觉到寒冷侵袭皮肤,从每个毛孔散发出来的对温暖的渴求。
两个没什么关系的人,两个独立的个体,用这样的方式连为一体,这个事情细想起来,十分神奇。
刘祯躺得很舒展啊,偏着头微笑着看我,我微微皱眉,动了动,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我想去关灯。”
刘祯就动动屁股顶了我一下,“不行,我要看着你。”
他伸手扶住我的腰,轻缓地指引我运动的角度和幅度,我就跟着他的指引动了动,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渐渐散去,脑子里被很久未曾感受过的欢愉所侵袭,我真的很冷,我想抱着个人好好的暖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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