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我在刘祯面前竖了根手指,我问他,“这是几?”
刘祯眯着醉眼看看,笑眯眯地回答,“二。”
我也笑,在他大腿内侧今天受伤的地方掐了一把,“你真二!”
我让刘祯去打听满城为什么要出国,刘祯说好像他全家都要移民,他爸和他妈已经走了,最晚过完年,满城也会走,满城说可能就不回来了。
我心里开始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但更多的是祝福,人总是会走走就散开的,这没什么,满城这样的人,不会让自己过得不好,我没什么好替他瞎操心的。
我只是好奇,他就这么走了,那和陈冉的那个孩子,他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扔给陈冉不要了?这也太洒脱了点。
我跟刘祯嘀咕这些问题,刘祯说让我就不要乱操别人的心了,自己那点破事儿还没折腾明白。我就跟刘祯又吵起来了,我说他的破事儿不也一样没折腾明白,他说他折腾明白了,非常明白,朴秀珍已经在一个小时前,被他送上开往东北的和谐号了。
我心甚爽朗。好像抗日前线的革命英雄,终于干倒了小鬼子。
满城那天没有过来跟我单独说过话,反正他也不是马上就走,就是说接下来会比较忙,没有时间再出来跟大家聚了。但其实我们想见面,机会还有很多。
酒足饭饱,鸟兽纷飞。
我很自然地拎走了半晕不晕地刘祯,把他塞进出租车,自己也坐了进去,满城在外面对我挥手,笑着说拜拜。刘祯挽着我的脖子,醉醺醺地对满城说,“城哥你放心,我会照顾……照顾楠楠。”
出租车开走,刘祯说不想回家,要去我家,于是我真的让司机开到了我家。我怀着颗有点忐忑的心问他,“你刚才跟城哥那话什么意思?”
他赖在我身上,迷迷糊糊地说:“我说什么了,我喝多了,你别跟我说话。”
他怎么还是以前那样。
我住的地方只有一张床,大概我今天得去外面睡休息室的沙发,我把刘祯扔在床上,然后帮他脱裤子,刘祯捂着腰带扣,“你干什么,流氓!”
“大爷,我又不会强奸你。”
刘祯好像想了些什么,说:“你过来,给大爷抱抱。”
我就坐过去一点,给他抱抱。刘祯把头放在我腿上,双手环着我的腰,手指捏了捏我肚子上因为坐着而挤出来的小褶皱,“胖子,没人要的小胖子。”
我再次强调,“我不是胖子!”
他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在我肚子上摸了几下捏了两把,嘀咕,“这么多肉,还说不是胖子。”
我还想反驳,但我认为我应该先把他的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可是他的手往上钻,稍微一钻就钻到了比较要紧的地方。
我内衣还是稳稳当当穿着的,他硬是把手从钢圈底下挤进去了,我隔着衣服按他的手,要把他的手拽出来。他不干,也不动,就是放在上面很用力地跟我的力量抗衡。
我说:“你想干嘛?”
他躺在我腿上,转过脸来看我,轻声说:“你躺下。”我小心脏就砰砰地跳,估计刘祯现在手按着我胸口,也能感觉到,他接着吩咐,“快点儿。”
我深呼吸一口气,“那你先让开。”
他于是让开,我于是躺下了,刘祯趴到我身上,贴着嘴巴来亲,我缓缓闭上眼睛,感受和他唇齿交汇的温度。我跟刘祯没正儿八经心平气和地亲过,这是第一次,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好像亲得很有耐心。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舌尖游走的规律,感觉他如何把我还没进入状态的舌头挑逗起来,卷到自己嘴巴里推搡拉扯。他舌尖微凉,可是嘴唇炙热,不急不躁地沿着牙床环绕舔弄。然后退出,珍惜地吮吻我的嘴唇。
这些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却有些小心翼翼,而他的手已经开始贴着曲线探索,探索到最长远的距离,隔着裤子在我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
我于是感觉到一点点的紧张,和某些莫须有的渴望,感觉自己的气息不够平稳,我一只手抓着身旁被挤成一团的被子,我想抱他,可是仍有那么一丝的理智,使我犹豫要不要抱他,要不要给他更激烈奔放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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