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康岩也就不说什么了,把我一个人扔在办公室里。我郁闷啊,又忽然有种想回到厕所,把我那个破手机拿回来的冲动,虽然手机不能用了,电话卡应该还没什么问题,我想给刘祯打个电话,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但我也只是犹豫了犹豫,到底没有跑回去拿。
我躲了得有半个小时,又琢磨是不是再找个人出去看看,刘祯走了没有,他要是走了,我也赶紧开溜。
然后有个小姐跑过来找到我,说:“瑶瑶你在这儿呢,找你半天了。有个人点名要找你,你怎么没上去选台呢?”
刘祯还是进来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场所没有出入过,会进来太正常了。我坐在经理的沙发上看着这个小姐发呆,小姐看我的眼神有点呆,就问我:“你咋啦,我看那男的还挺帅的,你认识人啊?”
我又愣了愣,还是决定不见刘祯,起码我现在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问那小姐:“人呢?”
“包间儿里呢。”
“二楼三楼?”
“三楼。”
三楼好,我现在在二楼,如果他在包间里,我这会儿跑了就没事儿了。我连个招呼都懒得跟经理打了,偷偷摸摸地拐出来,东张西望,没有情况。然后拔腿就往小姐房里跑,我得先去柜子里拿包。
二楼到三楼有两种走法,一种是电梯,一种是楼梯。一般客人都乘电梯,小姐上去选台的时候走楼梯。我没想到刘祯会从楼梯上下来,所以我扭脸随便往楼梯上瞅一眼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然后我反应过来,刘祯的脚步也不动了,他还站在半层楼梯上,穿得很随意,还是个大男孩的形象,发型打理得很利索,不长不短的,还是那么白白净净,脸上一点儿胡茬都没有。
只是他的表情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很严肃,他会像满城那么眯起眼睛来看我,带着审视的态度,那一瞬间的目光看上去有点冰冷。
我侧身看着他,愣住了。其实我如果有饶饶那货那么怂,这个时候我很可能装没看到他,颠颠地该往哪儿走往哪儿走,但我又是个实事求是的人,看见了就是看见了。
刘祯就那么看着我,表情非常的严肃,我们现在是个他居高临下的角度,我微微仰头,撑起笑脸来,尽量大方地对他说:“你去外面等我吧,我马上出来。”
刘祯没说话,淡淡地点了个头,那点头的一瞬间,我愣是从他的表情和表现中,品出点成熟的味道来。
好像刘祯有哪里不一样了,究竟哪儿不一样,说不出来。
我到柜子里拿了包,换了双平底鞋,手里握着柜门,面对着空空的柜子发呆,其实也没想什么,就是好像希望,从我关上柜子走出去,到再面对刘祯,这个过程尽量慢一点儿。我也没有意识到,为什么看见他我就那么心虚,绝对比见满城要心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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