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我愣了一下,其实我一直不认为,刘祯会因为做这行而看不起我,他们这些人都很有见识的,什么都看得开。而且以前刘祯还跟我说,那些随随便便跟他上过床的姑娘,有的在他眼里连鸡都不如,鸡起码还是拿钱干活的,那些姑娘捞着啥了。
我说他贱,看不上人家还睡人家,刘祯会撇着嘴巴说:“反正我又不吃亏。”
所以我其实很明白,刘祯他应该不是真心在鄙视我,但就是故意拿话酸我,我虽然是个火爆脾气,但看在我们俩往日交情的份儿上,我不打算跟他计较。我就冷笑了一下,想把他拦着我的手臂拿开。
刘祯就把路挡得更死,“干嘛,还怕我买不起你?”
我很淡定地看着他,很淡定地说:“你今儿要是买了我,咱俩这朋友就不用做了。”
我太高估自己了,人家刘祯其实早不稀罕和我做朋友了。我这样的朋友有什么可交的,除了拖后退和抬杠,什么也不会。有人说,异性之间的友情,是靠相互嫌弃维持下来的,刘祯除了女朋友换得勤快了点,没什么可让我嫌弃的,而我……显然,刘祯不嫌弃我。
那是以前。现在我就更搞不清楚刘祯什么想法了。
刘祯把灯关了,给我按回床上的时候,我当时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好像地震了嗨啸了山洪暴发了,除了等死什么都不知道了,连准备遗言的心都没有。
他压着我亲,也不是像毕业那天只是想亲,这次是带着动作的了。夏天的时候姑娘们穿的是短裤,偏偏我不大喜欢被人摸,所以会在短裤里套上一层丝袜,这种穿法虽然没有轻装上阵那么美观诱人,但多少能起到点保护的作用。
刘祯把手摸到我的大腿上,摸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就开始撕丝袜,丝袜被撕开的声音,在这种夜晚很有魅惑的意味,大约让男人听了会觉得更加激动?
反正他一撕就给我撕醒了,我推不开刘祯就使劲咬他的舌头,把他咬疼了,他就从我嘴巴里退出来,抬头看着我。
我骂他:“你有病啊!”
刘祯一副很无奈地样子看着我,可能是气喘得太粗,有点气哄哄的。他也不说话,就盯着我看。我让他看得发毛,尤其是让他压着我觉得感觉太奇怪了,就推他:“神经病,让开!”
他一咬牙:“不让!”
“你想干嘛啊你!”
他就又咬了咬牙,“你不准咬我。”
“我操你有病啊,你放开我。”我有点急了。
刘祯再度咬牙,脸上撑起一派视死如归的表情,又趴下来亲我,这次也不着急撕丝袜了,先把我两只手压着。他一亲我的嘴巴,我就咬他,他决定不亲嘴巴,转过去调戏我的耳朵。
我不停地晃脑袋,破口大骂:“操你妈,你这是强奸!”
刘祯咬着我的耳垂,一边咬一边跟我挑衅,“你去操啊,我今天先把你办了。”
“你他妈有病啊你!”
“放心,肯定没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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