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爸姓盛,我妈姓谢,十八岁以前,我叫盛楠,十八岁以后,我叫谢瑶。 认识满城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那时候我叫盛楠。我是学美术的,初中的时候,赶上四年制改革三年制,我
他死皮赖脸的,这会儿正在扒我的裤子,我乱动,刘祯就急眼了,“再动把你绑起来。”
“你变态!”我不遗余力地挣扎。
他扯不明白我的裤子,就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一只手绕过来给小身子骨捆得严严实实的,两只手都动不了,另一只手成功地把裤子丝袜连同内裤都给扒下来了。
我就彻底懵了,这下算知道他是来真的了。现在抱着我的这个人是刘祯么,我怎么觉得这么陌生呢,我不光不认识他,我还觉得非常地可怕,刘祯怎么可能这么干呢,刘祯怎么会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扒我的裤子呢。
刘祯要是真想扒我的裤子,他早就可以扒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可他明明就是刘祯,他把我放下来,分开我的腿,扒掉自己的裤子,把那东西送进来的时候,我看清楚他的脸了,那就是刘祯的脸。
我一直以为刘祯是真拿我当朋友的,也可能以前确实是那样,可是现在,他应该只拿我当个女人,就和以前那些被他玩玩儿就扔过的女孩子一样,我其实也早就没什么区别了。说人走茶凉,可我没想到,这茶能凉得这么快这么透。
在我心里,就好像有种类似信仰的东西忽然坍塌了,我再次懵了傻了,不知道活着啥意思了,不知道每件事每个人是什么意思了。我感觉我已经彻底地失去了刘祯,我默默在心里珍惜着的朋友,可能也许从我步入欢场起,就没有资格再给他做朋友。
所以刘祯这样对我,他强迫我,不尊重我,他用一个男人的方式欺负我,我在他眼里又算什么了。因为我贱?
某个瞬间会想起那唯一带给我过欢愉,让我品尝到性爱滋味的男人,我曾经那样迷恋过他在我身上驰骋的样子。 刘祯、满城、满城、刘祯,是流淌在我身体里,两首相辅相成却又不同的歌。一个低沉厚重,一个激越阳光,好像海水和火焰。
我们两个终于重叠在一起了,这是我觉得最疼的一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疼,就是比破处那次疼得多了,也不是撕裂的那种感觉,完全是单纯的疼。
我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只是傻傻地看着刘祯,看着他这副赤裸的身体。就是觉得很陌生很陌生。觉得这都是不可能发生的,要是眨眨眼睛在做梦多好啊。
刘祯有点激动,运动了两下才反应过来什么,皱了皱眉头,很认真严肃地看着我,“你多久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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