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意淫手淫性交-基于与饮食同等重要的客观立场,性,理应是光明磊落和理所当然的,毫无半点淫秽猥亵之嫌。依各人想法不同,在为何性交要达到什么样的结果这-两性话题
2、 以为淫秽所致。
正是因为性格羞赧不敢开口言性,所以才会导致对性的懵懂不知乃至曲解误会,以为淫秽。这是致命伤所在,必须重点谈谈。
不知该不该归罪于中国的象形文字,好端端的一个意思怎么就只能被冠用在一个特定的字眼上,还要让迂回深藏和唯恐天下不乱的中国人给钻了很大的空子,误了太多的子弟不说,还让外国人误以为中国人个个都是色鬼。“君子好色而不淫”,“淫”本不淫,只是“淫者以为淫”的人内心里将它淫乱了,亵渎了,强奸了。可以这么说,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好坏,淫或不淫,任何东西在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内涵和意义,只是在后天的过程当中别有用心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就给它们冠上了不同的概念。
《三字经》中头一句说:人之初,性本善。意指人自一生下来就拥有了善良的天性,而没有恶的劣习。但毛主席对这“性善论”、“人性论”却这样反驳:“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有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这就是说,人性不是先天就拥有的,人一生下来其实只是一个混沌未开的形象,什么也分辨不出来,善与恶只能在以后的社会实践中产生,决不是与生俱来和先天赋予的。或许这样说有点含蓄与模糊,打个具体的比方说,男性的生殖器在民间习语中绝不像医生们的术语那样叫做“阴茎”,而是叫“鸡巴”或“鸟”(我们广东人叫“吊”),龟头也不叫“龟头”,叫“小和尚”(因为“秃”的缘故)。一些正人君子们便以为这是下流字眼,对此嗤之以鼻。可早在《金瓶梅》和《红楼梦》当中就出现了这种字眼(当然如果要撇开《金瓶梅》这类过去被守正之士目为“淫书”的书的话,那么似《红楼》这等古典文学名著的正书应该具有足够的说服力了吧),胡适在搞文学革命时“八不”中也说到“不避俗字俗语”,“鸡巴”等者最为通俗不过,本有“阴茎”等含意,今不过稍行之,却又因何被曲解为下流?总而言之,一切错皆归于人心,如果不是人心想歪了,那一切都不会歪。为什么东方禅派的和尚和西方的教士他们都可以无所顾忌地周旋于女色之间,甚至还可以去摸女人的乳房?那是因为他们相信只要不用淫眼去看待,心中不怀邪念,那么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不会让自己造成困扰。佛家所说的“眼中有色,心中无色”也正是此理。所以“两淫”不淫,性交不淫,鸡巴等者也不淫,不需要作任何卑下的解释。
《古代白话小说选》中有一个名为“百和坊将无作有”的故事,其中有一段这样的描写,原文如下:
“……欧滁山看得仔细,那眼光早射到裙带底下。怕不好看相,只得弯着腰告辞出来。回到寓中,已是黄昏时候。一点淫心,忍耐不住,关了房门,坐在椅子上口中正叫心肝乖乖;不期对面桌子下躲着一个白日撞的贼,不知几时闪进来的,蹲在对面,声也不响,气也不喘,被欧滁山撞进来,那贼呀的叫喊起来,倒吓了欧滁山一跳。此时滁山才叫得一声:有贼!那贼即拔开门闩,早已跳在门外。欧滁山赶去要捉他,那贼摇手道:尔要赶我,我便说出你的丑态来了!欧滁山不觉又羞又笑,那贼已穿街走巷,去得无影无踪。”
从这段话中我们不难得出欧滁山正在手淫,尽管言语中并没有明显地指出,但从他“弯着腰告辞出来”(心中已动了淫念和意淫,身体正在发生变化)、“坐在椅子上,口中正叫心肝乖乖”(手淫当中)、“尔要赶我,我便说出你的丑态来了”(因为贼子看到了他手淫一幕所以他才会羞,不敢追去)这些描写当中,一切都不言而喻。
我为什么要引用《古代白话小说选》(注:不是淫书哦)当中一个看似与“以为淫秽所致”这一主题并不有任何关联的故事的一段话并加以说明呢?其实我意在要让女人们明白:既然古人都可以将“淫”表达出来了,那么还有必要再假扮清高,以“淫”为淫吗?
总体来说,女人如果说自己不需“两淫”就等于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因为“两淫”既为“淫”,那么间接地说性交即也为“淫”了,如此一来,女人便不需性交了,“彼有淫具”中的淫具权当小解之用使用一辈子吧。女人们强说淫者为“淫”,是不是也背负有“淫者见之以为淫”之嫌呢?即便我们说女人需要性交吧,但没有“两淫”的促成又谈何性交呢?这多少有点像“女人不用性交,不用精子和卵子结合就可以怀孕生子,纯属天孕”这一说法一样,自欺欺人的同时又滑天下之大稽。
我只想再次说明:“两淫”不淫,以为“淫”的女人们该反省了。
三部曲:性交。
有了“两淫”的铺垫和推进作用,性交便是男女合为一体的结晶,也就是最后的高潮所在和达到怀孕生子这一功德圆满的结果。
性交的魅力在诱捕了全人类的同时,就连法力无边的神仙菩萨们也难以逃脱和抵挡它的蛊惑。君不见,欢喜佛便是一尊性交的佛象,性交姿态以立姿为主。据说,欢喜佛还是乱伦的佛,当事人为血缘关系。《大圣欢喜供养法》中说,乌摩女为大圣生三千个儿子,以毗那夜迦王为首的是行诸恶事的一方,以扇那夜迦王(即观音化身)为首的则是行善修身的一方,后来扇那夜迦王为了调节器和毗那夜迦王的恶行便出面和毗那夜迦王性交,以达到一种软第和消灭罪恶的作用。但是按佛经多记载观音本为男身这一说法,那么在另一方面我们又可以从佛的身上追溯到同性恋这一根源之上,可今非重点所在,不便赘陈。我之所以要将不容亵渎的佛也牵涉其中,无非是想要说明一个道理:性是神圣和光明的。
在性交上永远不厌细腻,花样愈多愈好,不拘一格,总之不管你是“俯交”“卧交”,只要达到快感就是“好交”。在性交成为一种寻求欢乐的发泄方式时,要是一方在另一方身上得不到很好的满足的话,那么出轨势必成为一种趋向,婚姻的篱笆必然呈松动或倒塌的可能。可见,性与婚姻是枯荣相随的,一旦存在了某种隐患,冲突和矛盾是必不可少的。现代人不再相信“爱——将成为维系我们一辈子美好生活的唯一纽带”等之类的鬼话,没有性只有爱的生活多少有点像有锅没米,想填肚子不可能,想填饱肚子更加荒谬;但反之,要是有米没锅似乎离可填饱肚子的距离更近些。潘金莲为什么要红杏出墙?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不喜欢武大郎吗?如果武大郎有一只大鸡巴(鸡巴之说不淫)而令到她服服帖帖、舒舒服服的话,那么她还会博爱到“喜欢”西门庆后再想去“喜欢”武松的地步吗?我个人以为,正是武大郎的性无能才导致了潘金莲对“性福”的渴望与不断追求,所以“性”的味道之浓与出轨的并非偶然不无自成一体。
随着社会的发展与性的愈来愈开放,繁多的性工具也随之应运而生,市场上到处充满了五花八门、各式各样助长“性趣”的床上用品。从内用到外用,从“伟哥”到“摸根”,从“自慰器”到“避孕套”,从“性教育”到“性刺激”(即一些黄色图片、文字、录像等),品种复杂得让人头昏脑涨、苦不堪言,整个身心笼罩在一团乱当中。这乱,并非常人所能言语;这乱,闹出了无数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话。有这样一个笑话:
在激情之际,男方发现自己原先准备好的避孕套突然间找不着了,匆忙间只好随手从旁边拿了一只不清楚牌子的套子代替着使用了。事后,他想知道那套子到底是什么牌子于是便寻来一看,顿时呆住了,只见上面的商标上赫然印着——金锣火腿肠!
这样的笑话该引人深思发人反省了。
这样的乱,并不单表现在激情难抑的人群身上,就连我们这些还没有性并且耳聪目明的人也会乱,并且这乱乱得冤枉,乱得无辜。以下便是笔者亲自闹出来的一个笑话:
某日,我正想着要买一张新的游戏碟子,这时电视里正好在卖着一个这样的广告:一个女人坐在坐厕盖子上闭目说昨夜好累,紧接着又先后出现几个男女说些“好享受”“好激情”之类的话(记不太清了),到最后打出三个大字——杰士邦!我看了后当时也没多想,心以为这准又是一游戏广告(因为当时的游戏广告特多,而且这些广告多是没标明“游戏”的字样),因为基本上我是个挺纯的人,所以就自然而然地觉得是他们昨夜玩游戏太累了,但却挺享受,挺有激情。如此一想,我便来到专卖店要买这种名为“杰士邦”的“游戏”,谁知甫一开口,就惹来了售货员和周遭顾客的一阵哄笑,我心里正莫名其妙时,售货员跟我解释:“杰士邦”乃避孕套是也。当时我只恨地上没能冒出一个大洞来让我好钻进去遮羞。
由此可见,性的结果一方面可导致市场经济的活跃和进一步的推动发展,另一方面则表现为在人们尽“性”的同时又被性所造成的混乱和困扰而使到生活大受影响,有弊有利,有得也有失。可不管怎样,性还得有,并且还得持久、有效、健康地延续下去,而所有的人们更应该齐齐行动起来一起努力将“性趣”推向最高潮!
06·6·18夜
于病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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